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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Last Step-Poster

常說製作一部電影往往被比擬為經歷一場戰爭,它是個相當鉅大又繁瑣的過程,動輒需要上百人的人力,在確切的時間、空間以及地點,透過前中後等規劃與處理,著手進行拍攝電影的動作。

 

不管大大小小或對或錯,每項環節都會有不同的處理者把關各自該負責的項目,不管是導演也好、監製也好,甚至是劇本之父()的編劇也好,在電影尚未完成躍上大螢幕之前,製作電影一連串的過程,無疑地是件令人枯竭且耗費心力與腦力的過程。

同樣地,影迷在觀賞電影時,若碰到拍攝或剪接手法較為特殊的影片時,先不論成果是好是壞,不免也會同製作電影過程般,經歷一場需花心力與腦力的過程。

 

The Last Step-1  

 

毫無疑問地,剪接工作是電影製作中相當重要的環節之一,在這個環節當中,電影紀錄的所有元素被結合起來,透過剪接的重組與整合,電影有了完整的樣貌。

 

換言之,誰掌控剪接此一環節(大多為導演、製片、發行方等,少部分為剪接師),誰就掌控了電影公諸於眾的面貌。因此,剪接不免會讓人認為是雙面刃,一刃得以精采地成了一部影片;一刃卻失敗地毀了一部影片。

 

在2013年的台北電影節中,伊朗電影《女伶不喊卡》獨特的剪接敘事手法,倒是有其商榷的部分。

 

The Last Step-3  

 

《女伶不喊卡》故事開頭以劇中劇的方式,敘述整個劇組都對女主角蕾拉(《分居­風暴》女主角蕾拉哈塔米飾演)感到不耐煩,因為同一場戲中她不斷笑場。儘管大家提供各種招數想讓蕾拉止笑,導演甚至為了她改變劇本和電影走向,但蕾拉始終不知自己為何笑個不停。

 

《女伶不喊卡》從電影拍攝的虛實本質出發,整個敘­事結構會讓觀眾有意想不到的奇妙過程與解讀樂趣。以女主角蕾拉在電影拍攝中不斷笑場作為開頭,透過不同視角的回溯,讓圍繞在蕾拉、阿明醫生與蕾拉丈夫三者間的事件,如剝洋蔥般地逐漸明朗。

 

透過蕾拉的角度,得知她與丈夫有過爭吵,誤以為是自己殺了丈夫;透過阿明醫生的角度,得知他欺騙蕾拉丈夫,騙他有罹癌的假象;透過蕾拉丈夫的角度,得知不管是愛情的不順遂,或是人生成就的低落等,都在其死亡後,如鬼魂般地在三人間如影隨形。

 

The Last Step-2

 

儘管《女伶不喊卡》說故事手法十分獨特,用虛實錯綜交互的敘述方法,回溯性地還原整件事情真相。然而,丈夫靈魂不斷突兀地出現,看似無意義的對白持續性地冒出,最大的缺陷更在於凌亂的剪接方式,太過故弄玄虛的設計鋪陳,會讓觀眾無法聚焦於故事本身,甚而無法耐著性子看到最後。

 

換言之,假使沒有這樣“獨特”地剪接編排,《女伶不喊卡》似乎只是個較為單調(甚至有點無趣乏味)的故事,不免讓人覺得只是以華麗的巧妙包裝,來掩蓋內容物的空泛與鬆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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